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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霍洞开!前方到站:霍电动积木玩具格沃茨!


  电影全系列重映再度开启,哈迷们扎堆返校,排片虽不多,票房表现却依然十分突出,截止至11月底,此次前七部电影的重映已累计收获2.67亿元票房,《哈利·波特与凤凰社》和《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也已官宣将延长放映至明年1月。

  作为“哈利·波特的一代”(Harry Potter generation),谁还没点魔法情怀?从畅销小说到全球狂揽78亿美元的影史最卖座系列电影之一,今天,就让我们来看看那些充满魔法的场景设计!

阿拉霍洞开!前方到站:霍电动积木玩具格沃茨!

  魔法世界从J.K.罗琳(J.K. Rowling) 笔下的文字走进现实,有一号不得不提的关键人物——斯图尔特·克莱格(Stuart Craig)。

  作为《哈利·波特》全系列的艺术指导,克莱格深度参与了每一部影片的设计与制作。早在之前,他就凭借《甘地传》(Gandhi, 1982)、《危险关系》(Dangerous Liaisons, 1988) 和《英国病人》(The English Patient, 1996)三度斩获奥斯卡金像奖最佳艺术指导。

  克莱格很擅长现实题材,从洛可可时代的巴黎到20世纪初的英国,再到战时的撒哈拉沙漠,他的布景设计壮观又经得起推敲,十分精致。

  而要把控整个魔法世界的构筑,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激动人心的挑战。在这趟长达十年的冒险中,他与概念艺术家安德鲁·威廉姆森(Andrew Williamson)、亚当·布洛克班克(Adam Brockbank)、布景设计师斯黛芬妮·麦克米伦(Stephenie McMillan) 等一众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和电影人并肩作战,铸就起一个“魔法乌托邦”。

  克莱格认为,这个世界不应该脱离现实,而要“厚重、经久不衰而真实” (Heavy, enduring, and real)。

  他希望在外观上传达出霍格沃茨的英伦基因与悠久历史,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一些现存最早的建筑。他以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为参考,并拜访了一些欧洲的哥特式大教堂,在霍格沃茨城堡的设计中使用了尖塔、柳叶刀窗户、拱形天花板和飞扶壁等标志性哥特式建筑元素,同时融入了诺曼式建筑、以圆锥形炮塔为特色的文艺复兴建筑及苏格兰贵族式建筑等多种风格。

  不过,条件所限,前两部作品使用了大量的现成实景拍摄,对于呈现效果,克莱格并不太满意,好在后续的制作让他有机会删去那些冗余的元素,不断优化霍格沃茨的轮廓。

  在设计魔法部时,克莱格和团队参考了真实的政府机构——伦敦白厅 (Whitehall) 和一些建于1900年左右的早期地铁,最终打造出一个忠实于原著、令人信服的地下平行宇宙。

  对角巷是克莱格为《哈利·波特》最早设计的场景之一。他希望对角巷看起来像狄更斯笔下的街道,在多种风格融合的英式复古中加入了早期维多利亚建筑的倾斜。堆叠的建筑群似乎只是时光雕琢使然,而非刻意的人为规划,近乎夸张的摇摇欲坠更赋予它一种古老的街头风貌,仿佛从中可以窥见数百年间巫师在此生活的痕迹。

  作为对角巷中最高的建筑,古灵阁的设计非常有特色。其内部十分规整,彰显金库的庄严。另一方面,白色外墙有几根柱子支撑,竟全都歪歪扭扭,找不到一条直线,矛盾的戏剧感展现着魔法世界的神秘、风趣和个性。

  根据原著的简单描述,他将韦斯莱一家居住的陋居设计成一座“略显都铎式的建筑”。大量的歪斜和无章法的组合将这个家庭的“大”和“陋”凸显,有些杂乱的随意感和各种麻瓜物品的融入又透出轻松的家庭氛围和他们对于外界的态度。

  第七部中比尔和芙蓉的婚礼也设置在陋居室外,考虑到芙蓉的家庭背景,团队在其中加入了许多诸如彩绘丝绸、18世纪小烛台等优雅别致的法式元素。

  马尔福庄园则与陋居的温馨全然相反。它被设计为一座典型的雅各宾(Jacobean) 风格建筑。克莱格从来自伊丽莎白时代的哈德威克庄园获得灵感,在巨大的窗户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带来压抑与不详感,四周森林环绕的设计也为之更添了一分神秘。

  洛夫古德家也十分有趣,塔楼中的内饰壁画还邀请了卢娜扮演者——伊文娜·林奇(Evanna Lynch) 来设计。此前,她曾自己设计了第六部中的狮头帽子。

  曾自己设计了第六部中狮头帽子的卢娜扮演者——伊文娜·林奇(Evanna Lynch) 来设计。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中霍格沃茨的损毁也许是克莱格最大的挑战之一。这个壮观的场景并非直接拆除原有模型,而是将整个场景视为一件全新的雕塑重建打磨而成。

  原著中,斯内普死在尖叫棚屋,征得罗琳同意后,克莱格将这个场景移到了船屋。船屋由大量的玻璃构成,透过这些玻璃,可以看见湖面倒映出的火焰和燃烧的霍格沃茨,如此极具浪漫主义色彩和戏剧张力的氛围,使斯内普之死格外华丽深刻。

  随着《哈利·波特与火焰杯》中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登场,巫师世界的版图扩展,将更多奇观呈现在我们眼前。

  在之后的《神奇动物》系列中,克莱格也继续担任艺术指导,与团队合作刻画出一个大洋彼端的巫师世界。

  克莱格与团队根据线英尺长的场景,连人行道的宽度都与地图一致,并参考历史资料,还原了上世纪20年代的城市风貌。

  与魔法部呼应的美国魔法国会(MACUSA) 在外部设计上取材于伍尔沃思大楼,沿用了巫师世界标志性的哥特式风格,内部构造则由克莱格自由发挥,在意大利锡耶纳大教堂的启发下加入了大胆的色带,整体富有现代感,且随处可见精心设计的道具,细节满满。

  片中地下酒吧“盲猪”(Blind Pig) 的设计灵感则源自克莱格60年代在伦敦求学期间常光顾的一家餐厅,他将那家餐厅的半圆形拱顶和釉面砖元素搬到了电影中,并加上了使之看上去脏兮兮的污垢、霉斑,颇具特色。

  从故事到场景,从造型到每一只神奇动物、每一根魔杖的纹理,幕前幕后团队的共同心血铸就了魔法世界的常青。

  今天的我们也许早已过了入学的年纪,但只要念下咒语,活点地图就会显影,在每个或喜或忧的节点,带我们重温相信的力量,然后在一句“恶作剧完毕”中再次启程。

  我们仍在等待那只猫头鹰,它可能不会来,也可能明天就会叩响窗户,说它半路被麻瓜的手机信号扰乱了方向,谁说得准呢?